“你尊重个屁。”涂宝珍瞪了一眼。

阮文看着气得直哼哼的光头忽的想起了什么,“这样,你先回我们学校门口,大概一小时后我回去,到时候我跟你好好谈。”

“阮文……”跟这人有什么好谈的。

那光头得意的看了眼涂宝珍,“行嘞,那我回去等你。”

他是有眼力价的,拿钱的时候跑得快,真要干活时能躲就躲着,不然公安局的人抓到他怎么会关了几天就把他放了?

还不是因为他压根没什么案底,也没做啥坏良心的事嘛。

至于从小就长得凶巴巴的,那不能怨他。

他爹娘说了,这叫婴儿肥,是福气。

虚惊一场。

尽管如此,涂宝珍还惊魂未定,“阮文你跟这人有什么好谈的。”

“他敢来找我给我个通知,说明良心还没坏透,万一说的是真的呢?这种人消息灵通的很,打交道倒也是有必要。”

涂宝珍还是不放心,“可万一是别有用心呢?”

“没事,在学校里还怕他别有用心?”阮文不打无准备的仗,虽然距离车匪路霸横行的年代还有些距离,但这两年的治安的确不算特别好。

阮文一向奉行广结善缘的原则,但这个善缘也不止是和公安局、政府那边。

三教九流,未尝不是结交的对象。

“对了,他刚才说有人打你的货的主意,你打算怎么办?要不我过会儿去找我爸,让他给你找点人?”

“你爸都退伍那么多年了,别为难他了,没事我这边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