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也没什么人,压根是求救无门。

阮文拍了拍涂宝珍的手,“没事,别慌。”

沉得住气,越是遇到危险越要沉得住气,这样才能寻到一线生机。

只是在后面的三轮车追上,挡在前面时。

这一线生机就变得极其脆弱。

“阮文,我们见过一次,你还记得我吧。”

光头从三轮车上下来,他整个人五大三粗,脸上带着横肉,一看就不像是好人。

哪怕脸上带着笑,都是笑里藏刀的那种。

“不太记得。”

光头:“……行吧,您贵人是忙不记得也行,也不是啥光彩的事,那个我打听到一个事,想跟你商量下。”

他在省大校门口堵阮文好几天了,结果前两天总是会看到一个年轻的高个子男人,一看就是硬茬子,他不敢招惹。

今天运气不错,总算是追上了。

“我们跟你有什么好商量的?师傅我们走。”涂宝珍对光头没什么好印象,觉得现在他没在车上,应该追不上她们。

三轮车师傅也不知道这是咋回事,刚要蹬车子走人,车轮子被那光头一脚别住了。

“我不糊弄人,真的是大事,跟你的货有关的大事。”

光头有点着急,“你听我说了也不吃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