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这帽子来压她。

当她傻是吧!

谢蓟生和罗嘉鸣是过命的交情,阮文自诩是讲道理的人,不会因为自己和罗嘉鸣之间的不愉快,去影响两个男人之间的情谊。

但罗嘉鸣在这里给自己戴什么高帽?

阮文继续吃饭,不管罗嘉鸣这个神经病。

罗嘉鸣觉得不是自己疯了,就是阮文疯了。

“我妈死得早,我爸在我心里头跟死人差不多。”

所以呢?

和我有一分钱的关系吗?

你妈死的时候我还没出生呢。

阮文继续吃饭。

“你要是不觉得我在诅咒你,喊你一声倒也无妨。”

左右,不过是个称呼罢了。

阮文:“……就为了一张粮票,值得吗?你不会去找别人换啊。”

她都怀疑这人脑壳是不是坏的。

怎么这么死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