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不明白,也不打算弄明白。

有谢蓟生在,她跟罗嘉鸣还能假装和平。

可谢蓟生这会儿都不在,自己装什么心平气和呢?

阮文直接走开。

身后,是罗嘉鸣那脆弱的仿佛一细线,稍稍用力就会崩断的声音,“你早就知道她的事情,对不对?”

脚下是积雪,薄薄的一层。

北方天气,下了雪先融化,最下面是一层薄薄的冰,然后再是积雪。

有时候走路不小心都会摔倒在地。

好在阮文还算小心。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时,她下意识地躲闪了下。

虽然重心失衡,晃了两下又站稳在那里。

倒是罗嘉鸣没想到抓了个空,惯性使然一下子扑了过去。

这有点像是部队里的小比武,他偷袭没得手反倒是被看穿了意图。

依照罗嘉鸣的身手,反应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不至于那么狼狈的摔倒在地上。

阮文都惊呆了,准备回头去信问谢蓟生,侦察兵的反应能力能差到什么地步。

简直令她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