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永安不放心,也跟着去了,不过坐在了隔壁。

他父亲是个会享受的人,记得有一次父亲过生日,母亲辛苦弄来了一块牛肉,腌制好了做了牛排。

不过火候掌握的不到位,那牛排有的地方八分熟,有的地方半熟。

永晴吃的很难受,说这跟茹毛饮血有什么区别?

区别大概在于,他们吃的是牛排,而不是牛毛。

陶永安点了份八分熟的牛排,他的晚餐过来时,那个和阮文洽谈合作的欧文这才姗姗来迟。

用男人的眼光来判断,欧文长得还行,黑发黑眼,皮肤也偏黑一些。

比一般日本男人高出了一头半,显然来自父亲的基因很是不错,起码身高基因相当好。

不过良好的印象分被那捧红玫瑰给拉低了。

欧文很是绅士的送上鲜花,“过来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卖花的小姑娘,外面天气冷让她先回去了,希望阮文小姐不要嫌弃。”

红色的玫瑰娇艳欲滴,在餐厅晕黄的灯光下,收敛起了那些锋芒,显得如此的温柔多情。

“难得您一片善心,希望上帝保佑你。”阮文笑着看那玫瑰,“这么漂亮的玫瑰花应该送给单身的女士才是,只怕我无福消受。”

欧文眉头一挑,“阮文小姐有男朋友?”

“未婚夫。”阮文言简意赅,“他会吃醋的。”

“那真是太可惜了。”欧文笑着把玫瑰放到一旁。

年轻漂亮的女士谁不喜欢呢?

可惜有了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