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国外不见得会用你的东西啊。”

“所以先往香港出一批,他们那边工人工资贵,而且产品不如我们的好,发达国家不缺这点钱买日用品,不用担心不好用。对了阮文,你不是说之前给小陶同志的姑姑邮寄了些吗?她收到了没。”

“嗯,陶姑姑觉得很好,她说如果我真打算往美国那边发货,可以找她做当地的代理商。”

没人比女人更了解生理期的烦恼。

陶姑姑看到了其中的商机,这源于阮文对产品的改革。

背胶让她彻底的在生理期自由,这一概念一旦推出,相信会第一时间席卷美国市场。

到那时候,只怕是该慌张的是美国的日化用品商家了。

陶姑姑的丈夫本就是一个小工厂主,如果可以的话她甚至可以直接在那边生产加工卫生巾。

不过阮文先拒绝了这一提议,她还在等大鱼呢。

简单说了一下美国那边的情况,阮文又介绍了下欧洲,“驻意大利大使的太太是我的好友,所以要想去欧洲销售,可以找她帮忙打点一下。”

“至于日本的话,前段时间有个日本人找我合作,想要购买我的技术,不过被我拒绝了,不过另一方面上的合作倒不是不可能。只是我们现在面临的问题是生产量不够,所以需要足够大的量,这也是需要仰仗各位所长的地方。不要小瞧每天只有一千块的收入,如果能做到三班倒那就有三千,一个月就有三万,如果是三条生产线,一个月就是十万的净收益。”

“十万块我知道对于你们的研究来说是杯水车薪,但是总比没有好吧?”

方长明第一个站起来,“你说的是,起码这是一条路,今天我们可以生产卫生巾,明天说不定还能生产别的,先把研究所保留下来是当务之急。留下火种,不怕将来没希望!”

他们找不到其他路子了,所以只能姑且一试。

“对,到现在我们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涂安国纠正了下,“什么天命不天命的,共产主义战士不信命,只相信事在人为。”

半年前研究所危在旦夕,他要是认命了哪还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