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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文觉得自己还得锻炼身体,起码肺活量得提升下,不然肯定被谢蓟生笑话。

她不要面子吗?

当然要的。

在保卫科的注视下,她小跑进了学校。

停下来这才发现自己脸烫得厉害。

肯定是因为刚才呼吸不畅憋得!

她给自己找了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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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永安知道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之后,对谢蓟生是佩服得很,“这真是一门忠烈。”

可不是吗?如果不是自己当初阴差阳错救了人,说不定一门三烈士呢。

“那你跟祝福福到底什么仇啊?不管怎么说,她妈和她姨妈也算是帮了忙,不过拿了手表也算扯平了。如果说,退一万步说真要是手表送给了她,你还真打算跟小谢同志决裂呀?”

女同志之间有矛盾,男女同志之间有矛盾,甚至男同志之间也会有矛盾。

这是人类的通病,并不以性别区分。

问题在于,阮文和祝福福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啊。

“可能是我太小心眼了,就跟她不对付。”阮文说的一本正经,让陶永安有些拿捏不准。

“不至于为了她跟小谢同志闹分手,我是那么蠢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