蓟州没直通天津的列车,谢蓟生在省城那边换乘。

时间宽绰,他送人回学校。

“在想什么?”

阮文侧头看了过去,“我在想什么时候去一趟西北那边。”

去原主的父母坟前上一炷香,祭拜一下。

“等化纤厂的事情忙完,我陪你去一趟。”

“嗯。”那边不好去,有谢蓟生陪着,倒是方便一些。

到了校门口,谢蓟生没再往里去。

“有时间我回来看你。”

阮文点头,看着那要离开的人,她忽的抓住了谢蓟生的手,“小谢同志不打算再跟我说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吗?”

其实,阮文本可以委婉点,说一句“就这么走吗”。

但是谢蓟生啊,他就是个蜗牛,在某些事情上,总想着缩头。

阮文的直白让他愣了下。

瞧瞧。

又变成呆头……鹅也会亲人。

虽然师父教的少,奈何学生聪明一点就透。

吻得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