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护士长脾气不见得多温和,主要是她无法忍受这般质疑。

“我们当时认真找了一个遍,生怕不小心落在那里,可就是没找到。老护士长说,要么是产妇不小心把手表给落在了路上,要不就是被人给拿走了。”

罗嘉鸣提出另一种可能,“说不定是生了孩子后脑子昏沉,忘了呢。”

“罗嘉鸣!”

谢蓟生略带怒火的声音让罗嘉鸣打了个寒颤,登时身体站得笔直敬了个礼,“是我胡说。”

他忘了,那是谢蓟生的母亲。

石磊轻咳了一声,他没想到会出现这种尴尬的局面。

祝福福的姨母说,手表是谢蓟生同志母亲送的。

可卓护士长说,谢蓟生母亲临终前要把丈夫给的手表当信物留给儿子。

除非谢蓟生母亲糊涂了,否则怎么会做出这种自相矛盾的事情?

不然的话只有一种可能性,有人说谎了。

而说谎的,正是获利者。

卓护士长并非获利者,手表毕竟没在她手里。

所以……

也不怪罗嘉鸣刚才口无遮拦,毕竟昨天上午还以为自己未来的岳母是谢蓟生的救命恩人,转眼间救命恩人没错,但又是个小偷。

这着实不太光彩。

至于昨天郑家姨母说的话又有几分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