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陶永安说起了自己这边的情况,“我妈她那边的同事都在打听,永晴那边反馈也不错。”

虽然陶永晴并没有直接跟他说,但陶永安多少从他妈那里了解了情况。

“……我觉得首都这边倒是也可以试试看,毕竟机关和工厂多。”

“嗯,回去后跟涂所长商量下,看怎么铺货更合适些。”

目前卫生巾的日产量不算特别高,阮文那便是先紧着王秋平的订单来,然后再就是往广州那边发货。

再有就是上海了。

北上广,占领这三个大市场,往后就会好一些。

回到机场大院,谢蓟生正在陪阮姑姑说话。

不知道说了什么,逗乐了阮姑姑。

瞧着气氛极为融洽。

陶永安想了下,到底没忍住,“今天上午到底咋回事啊。”

他觉得能左右阮文情绪的事情着实不多。

莫不是,跟小谢同志有关?

“你信命吗?”

阮文忽的问了句,问得陶永安一愣,但很快又回答道:“不信。”

他伸出手,“算命的说这条是生命线,看它能看出人这一辈子的兴衰荣辱。可它再怎么蜿蜒,不都是在我们手中吗?”

陶永安握了握手,敲了敲阮文的脑袋,“那是封建迷信,要不得的,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