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罗嘉鸣激动,就连阮文同志神色都挺奇怪的。
“营长他五三年十月九号生人,蓟州人。”
石磊一愣,“哪个营长?”
他有些不太确定。
“我在部队时,侦察营的营长,现在是副团长,主持天津石油化纤厂的建设生产,今天带着你往公安局监狱去的谢蓟生同志。”
石磊傻了。
找了一圈,线索落到了谢蓟生头上?
这有些太不可思议,他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
谢蓟生神色坦然,“或许是另有其人,不过目标范围缩小了倒是好事。”
他目光落在阮文身上,看着她那复杂的神色,轻轻捋平了那皱着的眉头。
“别胡思乱想。”
他知道阮文在想什么,如果真的如祝福福的姨母所说,那么祝福福的母亲就是他的救命恩人。
没有她的搭救,可能就不会有他这个人的出现。
祝福福的母亲已经去世了,谢蓟生即便不报恩,却也不好在祝福福出事时冷眼旁观。
那样他往后还怎么做人?
阮文没想到竟然还能这么错综复杂,她笑了下,“我没事,你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