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嘉鸣看了眼阮文,有很多话要说,可碰触到阮文那笑盈盈的模样,最后还是闭了嘴。

他要是开口,阮文肯定有千言万语等着他呢,最好还是闭嘴。

他不跟女人一般见识。

谢蓟生主要是带人来这边找档案,当初那个文物走私案是他亲自处理的,没人更比他清楚那些细枝末节。

至于那个废品站老板,被判了刑但缓期两年执行。

所以这会儿还在监狱里呆着。

过会儿谢蓟生会带着人去探监。

“相关的物证都在这里,他虽然有做笔记的习惯,不过我觉得也别抱太大的希望。”

谢蓟生曾经把这些笔记都看了两遍,虽然的确有提及手表的地方。

但并未专门提到女士手表。

毕竟做的是文物的买卖,看惯了各种稀奇物件,哪会在乎一块女士手表呢?

找出了那个小本子,谢蓟生递了过去,“他对这些东西倒是做了分门别类的处理,不过有些废品是从其他地方运过来的,可能会有遗漏。”

换句话说,如果那块女士手表不是那人收的,那这条线索也就断了。

谢蓟生递过来本子上记录的是三转一响。

某某日收到破手表一只这样的记录并不少见。

甚至还备注了什么牌子的手表。

但湖州制表厂出产的这块女士手表,并未出现在笔记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