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曾想,这手表和阮文并没有什么关系。

石磊又有些不甘心,“阮文同志,听说你是由姑姑抚养长大的,那你的父母……”

“我父母去世了,您大可不必这么想。”

她可不是什么沧海遗珠,说起这事来,有件事阮文倒是一直没顾得上去办。

等寒假吧,寒假有时间去一趟杭州,办一下手续去接手她父亲和阮姑姑原本该继承的遗产——尽管那只是一个被烧光了的老宅子。

石磊有那么一点点失望,“不好意思,是我冒昧了。”

阮文倒觉得没什么。

人在绝境之中看到希望,自然是会想尽办法来抓住这机会。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呢?

石磊这是人之常情。

何况那位牺牲了的母亲,也是位烈士。

于情于理,阮文都希望能找到她的后人。

起码对这位为国家牺牲的伟大母亲,一个交代吧。

“这块手表我拿到手时挺不好的,表盘坏了,几个齿轮也都不再动,修了两个多月才修好。”

是阮文喜欢的款式,又是难得一见的女士手表,阮文真挺喜欢的。

不过这会儿,她还是把手表褪了下来,“多少算是物归原主吧。”

石磊眼睛毒,看得出阮文对这手表十分喜爱,他一时间也不好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