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永安说,“所谓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人情世故不外乎如此。”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好些天,就连化学系的实验室都会有人围观。

从来不乏喜欢看热闹的,阮文就是围观者的热闹。

同样是学生,阮文怎么做到的?

大家总想知道究竟,奈何即便是一个实验室的师兄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阮文总在忙,有时间不是在化学系这边就是跑到机械系忙。

仿佛她的生活除了学习睡觉吃饭外,就是实验。

巴甫洛夫很忙,巴甫洛夫正在死亡。

他们不曾见过这位大名鼎鼎的俄罗斯科学家,但是在阮文的身上,隐隐看到了巴甫洛夫的身影。

东方升看着被堵住了的门口,忍不住嘟囔了句,“人家是一个个实验做出来的成果,你们看她做实验一万遍,都不如自个儿去做一遍好吗?”

堵在门口的学生有赧然的,也有充耳不闻的。

“我给阮文留个好印象,说不定呢?”做不到阮文的成就,可以做阮文的老公嘛。

一旦两人成为革命伴侣,她的就是我的,不一样吗?

东方升轻声嗤笑,“人家有对象,能瞧得上您这种游手好闲的?”

虽不知道阮文对象是谁,但如果选这些歪瓜裂枣。

东方升第一个去找阮文,骂醒她。

到底是化学系的地盘,那男同志被损了一番,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