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倒觉得还好,这群人够照顾她了。
当初应酬酒桌上,那才真是荤段子不断,想想她都不知道那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就是一口气,凭着那一口气。
后来同事猝死,那口气也没了。
谢蓟生把人赶走后,送阮文回房间休息。
“别听他们胡说,一群糙老爷们就知道嘴上拿人开涮。”
阮文看着他,不说话。
谢蓟生觉得有些不太好。
下一秒他看到阮文拔高了几分,努力的和他平视,“辛苦你了。”
她轻声一笑,转身进去关上房门,把谢蓟生关在门外。
这恶作剧让阮文晚上做了个春梦。
梦里头,谢蓟生像是个禽兽,一遍遍的问她,“累不累”,等着她泪汪汪的哭出来,那人又是恶趣味的说,“辛苦你了。”
阮文没睡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说的就是她吧。
第二天一大早,有人送来了一套军装,但是肩膀上没有杠和星星。
没有军衔。
阮文换上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莫名的想起了那句诗
中华儿女多奇志,不爱红装爱武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