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闻惯了这臭烘烘的味道倒觉得没什么。

“去了岂不是更好?”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这牵扯到两国邦交问题。

外交无小事啊。

阮文笑了起来,“我又没做什么,你这么瞎担心干什么?真要是放心不下,那就送他去医院看看,我这里还忙着呢。”

她就是之前捣鼓实验的时候,无意中折腾出了点臭味剂。

那味道,比榴莲都冲。

用陶永安的话说,实验室下面有粪坑吗?炸了?

粪坑自然是没有的。

就是有点小玩意罢了。

阮文戴着口罩,继续做她的实验。

下午的时候,黄主任又来找她。

“你怎么把人弄医院去了?”

“他身体不好,这还能怪我嘛。非要看我做实验,我也不好拒绝嘛。”

黄主任就知道,从阮文这里是听不到道歉的。

他也没指望阮文来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