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蓟生的雷厉风行让整个化纤厂投入生产变得指日可待。

阮文上次来的时候,化纤厂还在打地基。

四处都是青青草坪,虽见绿色却是荒芜。

再来,倒是有些认不出了。

青砖瓦房,竖立着大烟囱。

让阮文想起了那首儿歌。

她轻轻哼唱了句。

来接她的警卫员忍不住多看了阮文一眼,“我们团副最近可忙了。”

警卫员是有意的,待看到那漂亮的脸蛋上露出的诧异,他嘿嘿一笑,“前段时间,我们营长升职了。”

瞧瞧,把阮文都给吓住了。

“升官发财娶老婆,阮文同志你是不是要跟我们团副结婚了啊。”

警卫员年轻,谢蓟生来天津后他才被调派过来的。

但年轻不代表不懂事,他知道的可多呢。

比如说团副会经常给阮文打电话。

化工厂这边的事情多且杂,而且又有各种盘根错节的关系,团副挺累的。

可每次给阮文打电话的时候,他远远瞧着都觉得团副很开心。

就整个人状态不一样,不再是紧绷着的寡言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