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福福正在跟人说话,“……倒还行,在那边习惯也就好了。”

她其实当时想回首都,再不济去省城也好,但没想到成绩看看过线,然后被调剂到了福建的一所师范学院。

祝福福多少有些不甘心,可又不想再在乡下呆着,到底还是去读了大学。

在大学,倒是让她找到了一些发家致富的小法子。

这次听说了卫生巾的事情,脑海中的声音又提醒她来,饶是继母不喜欢她,祝福福还是跟着过来了。

总是要给自己结交人脉才是。

她刚回答完,就听到爽朗的笑声,“我介绍下,这是阮文,刚被我从毛巾厂那边揪过来。”

阮文。

这个名字让祝福福如遭雷击。

她有多久没听到过这个名字了?

自从去了福建那边,不对,后来听到过一次,从首都来的罗同志找到她,问了她一些关于阮文的事情。

当时她还以为阮文犯了什么事,只不过她没去过省城,也不想回安平县,自然不知道阮文的消息。

当时王家沟的知青就她和王春香考了出来,但她们之间并没有联系。

如今再度听到“阮文”这个名字,是她恍惚间听错了,还是……

祝福福下意识地看了过去。

阮文早已经恢复平静,收回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