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战士打电话找来了生产机器。
全套的设备都堆在了这个车间里。
前段时间又弄了库房,放黄麻,放即将生产出来的卫生巾。
等到第一批卫生巾二十片包装成一袋时,涂安国把研究所的会计喊了来,和阮文对了下账。
花费不算多,二十万的款项,到现在花了两万不到。
很多,都是涂安国的私人关系。
这将近两万块,大部分是花在了原材料和运输上。
黄麻和石油,这是最大的支出。
“我如果不相信您,就不会跟您合作了。只是涂所长现在还有件事,我需要跑市场,要嘴皮子利落的能说会道的,去上海去北京去广州,如果可以再去香港,尤其是香港是我们最重要的市场。”
国内消费意识暂时跟不上,想要打广告都没得打。
只能先在大城市开发市场,这里工人多,每个月花上不到一块钱对她们而言不算特别难。
“香港那边的话,小彭倒是有认识的人,我让她去联络,去跑市场的话,这样我今天开个会组织下,看能不能从家属这里凑出几个嘴皮子麻溜的。回头我让宝珍跟你去。”
他的女儿不能再在庇荫下生长,总有一天自己会老去,与其到那时候让这孩子被迫成长,倒不如早早的让她去面对这些风霜雨雪。
虽不想拿女儿和阮文比较,但是涂安国清楚,和阮文相比,宝珍差的不止一星半点。
“好啊。”阮文没什么意见。
她借涂所长办公室的电话,给陶永安的父亲打了个电话,“我大概后天回到首都,到时候去家里拜访您和阿姨,另外就是麻烦陶叔叔您跟陶永安说声,先别急着回来。”
陶衍觉得自己老了,不知道这些年轻人在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