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说了,这成本高,还能指望这赚钱?”没多少人会在这件事上花钱,大家都太穷了。
“当然能赚钱,老百姓的思想是能引导的。”阮文看向了一直没说话的涂安国,“涂所长,您有什么问题吗?”
涂安国的关注点不同,他指了指那图纸,“这个机器,你们从哪里搞来的?”
“我和同学自己组装的。”阮文实话实说。
这个回答惊着了涂安国,他刚才看到这机器就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好。
这会儿听到阮文的答案,他无比震惊,“自己组装的?”
“嗯,他在机械方面可以说是个天才。”阮文并不吝啬对陶永安的夸赞。
涂安国深以为然,“没错,是个天才。你这成本还能再压缩吗?”
阮文笑了起来,“研究所里能人多,如果能对机器进行改良提高黄麻纤维的精制率和玉米胶的生产能力,我想再压缩成本也不是不可能。所以这就是我想要和涂所长您合作的原因啊,我出技术你们提供场地负责。”
“至于盈利的话,咱们好商量。”
王省长看着这个侃侃而谈的年轻姑娘,他又是抛出了另一个问题,“你哪来的那么多钱?”
存折上有二十万,可以去银行柜台直接提钱。
不过即便是省城的银行,想要支取二十万现金,怕不是也要提前知会一声,让银行做好准备。
“我父母留给了我一笔钱,谢蓟生同志联系到了西北的研究所,将这笔钱转交给我。除此之外还有我挣的一部分。”
“怎么挣的?”二十万可不是什么小钱,这会儿万元户都是极其稀罕的存在,这一个人顶十几个。
王省长觉得,这笔钱的来路他必须问清楚,不然的话他不可能同意阮文和研究所合作。
她是许工的女儿,可是那也不能随便应付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