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亿。
这是多少钱啊,尤其是对于这个贫穷的时代而已。
“那你努努力,控制预算,争取五千万解决问题怎么样?”
谢蓟生看着眉开眼笑的人,也轻笑了一声,“好。”
工厂走了太多的弯路,而这些弯路又被有心人利用,他能追讨回来的有限,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的完工。
借助这些教授学生们的思路,完成机械配备。
夜色下,帐篷里灯光绰约,阮文坐在草地上,用狗尾巴草编小猪,“前些天我哥联系我了,王春香也给我写信了,她说她正在学英语,争取明年能出国。”
无线电。
王春香和阮文第一期辅导班的学生谷翠芬是一个专业的,都学的无线电。
这个领域,国内的确需要向国外学习。
谢蓟生看着她,“有没有后悔过?”
毕竟出国的机会,只要她伸伸手,就抓住了。
“有什么好后悔的,我托我哥去联系跟他一起出国的那个化学系的学生,他在麻省理工,跨行如隔山,我想直接跟那个同学联系,问一问现在麻省理工在研究什么。”
外文期刊在停滞了十多年,首都的高校倒是开放了部分,但省大这边还没搞好衔接。
即便是清北,得到的也不是研究前沿。
阮文思来想去,觉得还是联系同学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