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卫员不知道小谢同志的那个对象到底说了什么,但是刚才还坐在沙发上的首长忽的站起身来,“你自己琢磨出来的?”

“也不是,和同学研究出来的。”

阮文在赌,她知道自己平白无故让汪老想办法把谢蓟生安排到天津那边去肯定不行。

可如果去了就能大有作为呢?

那汪老应该会乐见其成吧,这法子早晚都得交给国家,与其交由别人实验,为什么不肥水流向自家的一亩三分地?

赌的是汪老对谢蓟生前途的考量。

若不是还能听到呼吸声,阮文几乎以为这通电话挂断了的。

“我会尽快安排蓟生回来,到时候我去你们学校一趟。”

前面这句话让阮文松了口气,听到后面心又砰砰的跳,她听见自己说,“好,谢谢汪叔。”

她随谢蓟生这么叫,无形中拉近了关系。

阮文种种手段都用上了,挂断电话时整个人都有些虚。

陶永安兴奋的拍了下阮文的肩膀,“小阮同学可以啊。”

他俩就是死马当活马医,能怎么办呢?

如今这算是意外收获,说不定就能成呢。

陶永安十分的兴奋,“我请你吃饭,走走走,咱们去吃羊肉火锅。”

悬在心口好几天的事情,总算看到了黎明的曙光,陶永安觉得不大吃一顿,对不起自己这些天的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