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打上十年八年的吗?”
陶永安悻悻地摸了下鼻子,“小谢同志人呢?”
“有事要忙,先走了,你这么想念他啊?”
“想问问他战场上什么样,好奇嘛。”
陶永安虽然是工科男,偶尔也会露出几分天真烂漫和理想主义。
战场在他的想象中,不止是炮火连天血肉横飞的惨烈,更是一种极致的浪漫。
这点毛病,还是从他爸那里继承来的,的确不怎么好。
“等他有时间,你仔细问他。”
陶永安嘿嘿一笑,“那他回来,你们是不是快要结婚了?”
阮文可是抢手的很,要是换做他,早在去南边之前就想打了结婚报告申请结婚,才不会等那么久呢。
看着八卦写在脸上的人,阮文没有回答,反倒是问了句,“你寒假的时候相亲了么?”
“没有啊。我妈挺满意那个祝福福的,说让我们多联系,我没跟她联系。”陶永安先解释了句,他还是分得清的。
虽然不知道阮文和祝福福到底什么恩怨,但是保险起见换一个相亲对象,不然回头夹在中间,他简直自找苦吃。
“我妈挺热衷的,不过她失算了,祝福福好像又去相亲了,听说在跟一个大院子弟处着。”
换了相亲对象吗?
阮文听了一耳朵也就那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