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阮文生病,小谢帮着照料。
现在人好了,未婚的男女同一屋檐下,太容易让人说闲话了。
阮文抓着阮姑姑的手,“他说了要回家去,就是养他大的那个叔叔家,陪着老人家过年。这里还是咱们的地盘。”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阮文笑了起来,“姑你不怪我吗?非要把你带出来,结果咱们现在得寄人篱下,不过你再等等,过段时间我让你搬进大房子住。”
阮秀芝弹了侄女一个脑瓜崩,“就会胡说八道,你父亲说得对,外面的世界丰富多彩,我的确该出来走走。”
最初有惶恐不安,可现在都过去了,她很是喜欢现在的生活。
“那咱们住在小谢这里,要不我给他准备点年货,让他带回去?总不好失了礼数。”
阮文答应的干脆,“都听你的。”
过年歌谣里唱到二十六割块肉,二十七啥小鸡,二十八来沤邋遢。
到了二十九洗脚手,等到三十过年了。
因为阮文生病阮姑姑把什么事都堆到了二十九来忙,知道谢蓟生要带阮文去买东西,她大手一挥,“反正你们也帮不了什么忙,去玩吧。”
她今天安排的满满当当的,煮肉杀鸡蒸馒头,昨天把东西置办齐整,现在按部就班的忙就行了。
也没想着俩年轻人能帮忙。
“那我和小谢早去早归,回来干活。”阮文想给阮姑姑买一身新衣服,她昨天偷偷量好了尺寸。
知道说了她不让买,所以偷偷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