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明一种情况,情况比后世文字记载的还要严峻。

“我可不敢。”

阮文觉得他在嘲笑自己,“我去打盆水。”

她可不敢把谢蓟生明目张胆的领到卫生间去,万一遇到宿舍楼里的其他人怎么办?

谢蓟生这才有空去看桌上的书和图纸。

图纸下面,有两个卫生带。

不可察觉的,谢蓟生的脸微微一红。

却又是忍不住多看了眼,有一个很是蹩脚,看着像是阮文自己做的。

一层层纱布叠起来,压得结结实实的,外围用针线缝上,针脚稀疏不齐,看着挺糟糕的。

谢蓟生能想象出阮文搞这个时,那股子纠结劲儿,她本来就不会用针线。

阮文打水回来,看谢蓟生研究自己的试验品。

她倒是没什么害羞的,“你先洗把脸,明天上午的火车吗?”

“嗯。六点那一趟。”

冷水沃面,谢蓟生觉得一阵舒坦,这段时间在丛林里来去,饶是他有过这方面的经验,也是吃了些苦头。

“我再去打盆水,你洗下头。”

一盆清水见了泥沙,阮文知道不能指望前线作战的人见天的洗澡,条件不允许。

现在有时间,好好收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