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嘉鸣狠狠甩了自己一个耳光。

他怎么就这么口无遮拦!

响亮的耳光声在周建明的房间里响起,谢蓟生仿佛充耳未闻,沉浸在书里的世界。

……

第二天一大早,罗嘉鸣离开。

阮文逮着机会问谢蓟生,“你怎么来了,最近不忙了吗?”

他又没寒暑假,怎么自己前脚才回家,后脚谢蓟生就跟了来?

昨天发生的事情多,她都忘了问。

脖颈上的痕迹深了几分,嗓子也有些沙哑,这次倒不是装的。

后遗症。

“那边忙完了,我放了几天假。”

其实他这次过来也不是单纯看阮文,许工夫妻留下了不少东西,既然找到了他们的家人,总归要给他们才是。

尤其是阮姑姑,对分别将近三十年的兄嫂有太多的执念。

人到底见不到了,能有个念想,倒也是好的。

但他见到阮秀芝,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提起。

哪怕是对阮文,这个知晓了真相的人,也不止从何说起。

谢蓟生要去县里办点事,阮文送他到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