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柔弱弱的再体贴不过,所以这才把营长都给骗了。

“罗同志,你有什么忌口的没有?”

方才还叼着根草吊儿郎当的罗嘉鸣登时站起身来,把嘴里的狗尾巴草一吐,“我吃啥都行。”

“诶,那你要不进屋歇会儿,外面热。”

“姑姑你不用管他,他不怕热。”谢蓟生从屋里出了来。

这话让罗嘉鸣瞬时间绷直了身体。

“阮文说村头的河里有鱼,我们去抓条鱼加个菜。”

出去抓鱼是假,想要收拾人是真。

罗嘉鸣一万个不乐意,他求助似的看向了堂屋门口站着的阮文,我好歹刚救了你,你得投桃报李,知道吗?

阮文假装没看见。

“小谢同志你先去,我找个桶过会儿去找你们。”

阮文故意哑着嗓子,这让谢蓟生更心疼了,对阮文说话时还算温柔,等看向罗嘉鸣时,整个人像是刚从冰窟窿里钻出来。

走出周家小院,罗嘉鸣抢先开口,“我有我的责任,可今天是我救了她,没有我你现在看到的就是一副尸体!”

他话音刚落,就挨了一拳。

嘴角一阵酸麻,牙齿似乎都松动了几分,要不是扶着墙站住,只怕是直接摔倒在地上了。

“你讲不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