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阮文?”
细白的脖颈上是痕迹分明的红印子,尽管罗嘉鸣不止一次想要把阮文抓回去拷问,但这不代表着她可以被什么人随意的掐死。
呼吸还在,只是昏厥了过去。
罗嘉鸣想起刚才那一幕,一脚下去直接踢在了魏向前的下半身。
方才被他一记手刀打晕的人,惨叫了一声,大汗淋漓中昏厥了过去。
“她没事,您别担心。”罗嘉鸣看着跌坐在地上,脸色惨白的中年妇人,解释了一句。
罗嘉鸣自然不是无缘无故过来的,他依旧不死心。
尤其是知道谢蓟生竟然去省城找阮文后,就越发觉得阮文是个巫女。
谢蓟生在省城,又住在北山大学的校内招待所,罗嘉鸣不好着手调查。
他耐心地等着,等到阮文放暑假回家,这次谢蓟生没有跟着,罗嘉鸣也上了同一辆火车,再度来到了安平县。
他在县城呆了一晚上,去看了眼元雯。
一大早来到王家沟,想要直接找阮文心平气和的聊一聊。
却不想进门就看到那个姓魏的知青要杀阮文。
瘦弱的女同志再聪明睿智,彼时也只是砧板上的鱼肉,挣脱不开。
罗嘉鸣想都没想,把人打晕。
看到悠悠醒来的阮文,他走上前去,“趁着周围邻居还没过来,先踢他几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