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有工人,之前两个工人。
听说阮文考上大学后,从市里到县里,还有厂子里都给了不少钱。
而且女方也是棉厂的会计,之前跟阮文可是工友,就算是看在往日的情谊上,也会借这个钱的,对吧?
村长媳妇拿定了主意,就过来絮叨这事。
王家沟的人都知道阮秀芝脾气好,就算是生气也不会说重话。
可是谁曾想,阮秀芝是没说重话,但阮文跟点着了的□□似的,一张嘴嘚吧嘚吧。
臊得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可再怎么着,这事她揽下来了,也得处置了不是?
“阮文,你看小魏知青也是文化人,回头跟你一样都是大学生,你别这么说。”
阮文冷冷一笑,“明芬嫂子您这话说的,文化人可不背这锅,你怎么就笃定他能考上大学呢?有时间去把人家姑娘的肚子搞大,想来复习的也不会太认真吧?”
村长媳妇听到这话一愣,很快就琢磨过味来。
阮文说的好像是这么回事。
她记得那个中年妇女说,她家闺女怀孕都快四个月了。
也就是说,四月初的时候有的?
那时候正春忙呢,知道这些个知青要备考大学,他家男人都没让他们干那么多活,结果给了他时间复习,他竟然……
“小魏知青,你你怎么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