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上前一步,帮他拉平了衬衫上的褶皱,“我就说我眼光好嘛,那个裁缝非要说染上色才好看,都搞成蓝色有什么好看的?小谢同志你身材好,就该穿白衬衫,嗯,回头再弄条黑色的西装裤就更搭配了。”
谢蓟生看着那透着满满笑意的眼,“你审美很好。”
阮文觉得这是夸赞,可是这夸赞又有些古怪,“你这话让我觉得,你其实是在夸自己。”
“不可以吗?”
“可以,但是略显得臭美。”阮文轻笑了下,“等回头我去百货商店看看,看能不能再做条裤子。”
这白衬衫和蓝色的工装裤着实不搭。
“你给建明做了衣服吗?”
“做了,让人捎过去了,汪主任的同学不是在火车上工作嘛,拜托他弄的。对了汪主任今年参加研究生考试了呢,也不知道他考的怎么样。”
研究生考试是在五月份进行的,和去年高考不同,这个分数线迟迟没有公布。
之前汪常阳来信告诉阮文,说了近况,但没说考得如何。
阮文最近一直在关注报纸新闻,没看到说说复试的事情。
时间拖得越久,就越是紧张。
谢蓟生想了想,“他考的哪里,我帮你打电话问问。”
“首都煤炭学院,不过这是不是不太好?”
谢蓟生笑了下,“没事我有同学在那里工作,打电话问问他应该没问题。我换下衣服咱们去打电话。”他的小姑娘,心里头存在太多的人太多的事。
不过有他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