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起阮文手,不复往日的细细白白,上面透着油气,而且还有几道不大不小的疤。

“怎么这么不小心?之前那个药膏,还有吗?”

阮文有些不好意思,“做实验嘛,难免的。”弄伤手的时候她也觉得疼,觉得有点委屈。

可是矫情了一下也就过去了,“你试试看,怎么样。”

这衣服还真不是她做的,就是设计了款式,去裁缝店找裁缝弄的。

那针脚得多细密,阮文觉得自己做的话怕不是要把十个手指头戳成马蜂窝。

招待所的房间不算大,除了一张床就剩下一张桌子,上面放满了书和图纸。

阮文指了指,“我能看吗?”

“嗯,那些都是我讲课用的,可以看。”

在保密工作方面,谢蓟生和阮文一向都能达成共识,不会让对方为难。

阮文发现这些图纸有些不对劲,“你不是学的机械制造吗,怎么还去土木系讲课了,小谢同志你还挺多……”面手的嘛。

阮文的话被吞咽了下去。

她忘了谢蓟生正在换衣服。

其实谢蓟生身材好这件事,阮文早就知道。

毕竟当初她可是大晚上的去院子的水桶里搞冰块,给他物理降温。

只不过那时候人躺在床上,生死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