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蠢死的吧?

“没事。”脑袋上迅速地鼓起了一个大包,除了有点疼之外,也没啥毛病。

方向感不好的人,小时候从床上下来去厕所,经常会搞错房间位置,没少碰壁。

早就习惯了。

陈芳园一脸好奇地打量着阮文,“这个谢蓟生谁啊,你怎么听到这个名字,反应这么大?你对象?”

正在拆信的人手一抖,原本该横向去撕开信封,结果竖向下去,在阮文匆忙的否决“不是”中,碎成了两片。

陈芳园啧舌,“那你说不是就不是吧。”

反正她很好说话的。

这么个反应,不是才怪呢。

就算不是对象,那也肯定有点什么关系。

可从没见阮文在别的男生面前这样手抖,又是接不住信又是不小心把信给撕了。

阮文有嘴说不清,看着那信揉成了一团想要丢到垃圾桶里,捏在手里迎上陈芳园那圆溜溜的大眼睛,她又是叹了口气。

行吧,她哪敢丢小谢同志的信。

万一上面跟她说罗嘉鸣对她的调查结果什么的呢。

她可不想好端端的在学校待着,忽然间又被人带走。

多折腾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