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冷不热,路边的柳树像多情的人摇曳着身姿,温柔又妩媚。

“回答你之前,先问你几个问题。”

陶永安做好了准备,“知无不言。”

“你有个妹妹对吧?”

“双胞胎,我比她先出来,叫永晴,回头介绍给你认识。”

阮文点头,“那你知道对她的了解有多少?知道她每个月哪几天身体不舒服吗?”

陶永安是高中毕业后下乡插队的。

当时陶衍托尽了关系这才知道一个岗位,兄妹俩总要有一个要下乡。

陶永安去了,他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家妹子下乡吃苦头吧?

自己一个大老爷们皮糙肉厚的没关系,他家妹子还是去工作吧,省得遭罪。

阮文大致知道一些,知道这对双胞胎兄妹从小一块长大,这才大胆的问。

“我再说明白点,知道她每个月都会有生理期吗?文雅点的说法是例假、月信,或许她会说来事儿?”

阮文也不确定,反正这年头肯定不叫大姨妈。

即便是到了二十世纪末二十一世纪初,很多生物老师都不见得会在课堂上讲人体生理构造那一节的内容。阮文更不指望现在的中学老师会教。

何况她印象中,她中学时代压根就没有生物课。

不知道陶永安,知道多少。

“你不用拿我当白痴吧,我从小看红楼,又不是不知道。”当初不太懂,问了他妈,他妈倒是极其大方的给出了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