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女孩子站在那里,学猴子那样远眺看火车来没来,身子略有些往前探出,被谢蓟生一把抓了回来。
“车来了会鸣笛,你不用着急。”
“能不急吗?无缘无故走了一天,我怕学校那边闹起来。”
学生们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最是无所畏惧。
“跟同学处的不错?”
“那是,我可是新晋的系花。”
“我还以为至少得是校花呢。”
“你笑话我是吧?”阮文瞪了一眼。
转过身去,看到站在不远处的罗嘉鸣,她反应比踩到狗屎还强烈。
冷冷地抛了个白眼,阮文看向谢蓟生,“小谢同志,我觉得要不我隔两天给你打个电话报平安吧?省得回头被人抓了去,没几天是生是死都不知道了。”
这声音不大不小,带着怒气。
谢蓟生也看到了站在那里的人。
罗嘉鸣素来固执,一条路走到黑的那种。
原本谢蓟生还以为他多少走出来了,没想到竟比当日还要执拗几分。
大概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罗嘉鸣转过头去,不愿与他正面交锋。
谢蓟生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阮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