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你家还拿你东西,不好吧。”阮文把药膏瓶子拿起来看,不留疤这个卖点真不错,深深地打动了她。

谢蓟生瞧她两眼放光,“当是给你赔罪的。”

涂了药膏,他又是用纱布简单缠了下,“放心,不会闷着,部队里都这么处理。”

阮文眨了眨眼,“我也没说不放心啊。”

不就是抬杠嘛,谁怕谁。

谢蓟生到底没有去睡大街。

把人赶出去睡,阮文也做不出那事,至于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什么的。

她又没打算处对象找男人,怕什么?

阮文睡床上,谢蓟生打地铺。

五月天气倒是没那么凉,他当兵那会儿山野丛林都睡过,自然也不会嫌弃睡在地上简陋。

睡前谢蓟生是惯常会看会儿书的。

房间里的灯开着,饶是他拧了灯泡降了亮度,阮文还是有些睡不着,索性借了本书在床上看。

有点看不太进去。

阮文索性放下书,“你从哪里知道的我和段美娟有矛盾。”

祝福福落水的时候,在场的就她们三个,谢蓟生开了天眼?

“建明告诉我的。”不止是建明,阮姑姑也跟他无话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