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嘉鸣拧了下眉头。

“方仲永,世代务农,然而无师自通五岁便能提笔写诗,震动乡野。”

“先例在前,罗嘉鸣同志向来读书不怎么样,连这都不知道。”那娇俏的脸上满是嘲弄,“仲永是农家子弟尚能无师自通提笔写诗,我父母都是科研工作者,我难道就不能继承他们的聪明智慧?”

罗嘉鸣眸色更是幽暗,“许工不是你的挡箭牌。”

他自然知道,阮文的父母是大名鼎鼎的科学家,研究的都是最高精尖的内容。

“但那本《简要》你怎么解释?”

罗嘉鸣拿出了一本厚厚的装订整齐的本子,他的确没有直接去拜访阮秀芝,可是他去了王家沟,去了阮文的房间,“这一本,和市面上的《简要》几乎一模一样,我一个字一个字的拜读,发现它早于《简要》上市。”

说着,罗嘉鸣又是拿出了一张证明,“这是我在银行里查到的信息,阮文你怎么解释,自己在银行里的大额存款?”

他竟然把《简要》也调查到了?

阮文内心震惊,脸上却半点不慌张,“罗嘉鸣同志倒是梁上君子,这要是放到梁山大概也能成一条好汉。”

罗嘉鸣不跟他打言语上的官司,“这钱是怎么来的,这习题册比《简要》还要早,又该如何解释。我敬重许工夫妇,但他们不是你的挡箭牌,老子英雄儿子狗熊的事情并不少见。阮文你不把这两件事交代清楚,我不可能把你放回去。”

罗嘉鸣直直地看着阮文,想要从她最细微的神色变化中看出些什么。

但是很遗憾,并没有。

她就坐在那里,惨白的灯光打在脸上,点缀在眼睛里。

“你好好想吧,我不……”

外面忽的吵了起来,“同志,你不能硬闯,再这样的话我可不客气了。”

下一秒,就是噗通一声,似乎有人被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