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调查了很多,种种迹象都表明阮文很可疑。

可就那么一瞬间,罗嘉鸣觉得自己心软了——这么一个年轻的姑娘,怎么可能会是间谍呢?

可也只是这么一瞬间而已。

他的内心又是无比坚定,没人能够动摇。

阮文看到了站在那边的罗嘉鸣,“我先过去一下。”

化学系的比赛项目还剩下最后两项女子三千米和男子五千米长跑,专业里一共有六个同学参赛,除了曹丹青以外,其他人重在参与。

瞧着阮文往那边树荫下的男同志小跑过去。

一群人好奇,“那是谁啊?”

“不知道,长得倒是挺人模狗样的。”

薛亚男忧心忡忡,想起了上次这个男同志来找阮文时,两人在宿舍楼下的不欢而散。

也不知道,这次会怎么样。

一群人看了过去,瞧到阮文笑着跟那男同志说话,男生们略有些吃味

大概,他们的系花,被人给拐走了。

薛亚男看着阮文和那个男人有说有笑,蓦然松了口气。

或许是之前闹了矛盾吧,自己真是胡思乱想了。

树荫下。

罗嘉鸣看着皮笑肉不笑的人,“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