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劳动课,高明月反倒是觉得没那么辛苦,大概累了就不觉得涨奶难受了。

“不碍事的。”抹了抹额上的汗,高明月继续锄地。

她三十大多的人,还能瞧不出小姑娘家的心思?拿自己当枪使呢,她没那么傻。

三个班的活都是分配好的,高分子专业就阮文一个女同学、独苗苗,人家男同志怜香惜玉不舍得阮文干活,酸人家这个有意思吗?

阮文笑了笑,背着水壶,跟在后面捡锄掉的草,有些杂草生命力顽强,你不把它丢出去,它都能直接秽土重生。

“阮文你周末有什么安排没,我们打算去博物馆参观,要不要一起去?”

这个提议非常的美好,不过阮文拒绝了,“我周末得去摆摊。”

“摆摊?什么摊?”现在,能摆摊吗?

“修收音机。”这是阮文给自己,或者说给她和陶永安新找的工作。

修理收音机。

为此阮文还特意购置了一套工具。

陶永安觉得阮文特别实在人,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从小玩意儿搞起,一点点来嘛。

高分子专业的男同志们被阮文这一句惊着了,前些天阮文一举扬名物理系,这事他们倒是有所耳闻,谁让隔壁宿舍就是物理系那群老光棍,还特意来他们宿舍打听阮文的喜好,意图染指他们高分子的仙姝。

赶跑了隔壁的老光棍们,高分子专业的男生们计划着寻一个收音机,练练拆装维修,总不好被阮文比下去。

成绩已经不如人了,连最得意的动手能力都没了,那还怎么混?

他们还没搞到收音机呢,阮文这就要去练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