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男同志们看着她忽的散开头发,在那略有些蜷曲的头发上摸了一把。

下一秒,年轻的师妹笑了起来。

发丝绕在电阻器上,精确的落到了它本该待着的位置。

“搞定。”

阮文开始组装收音机,调谐盘用螺钉固定,电线连接喇叭和电路板。

一群人只看到阮文忙个不停,没多大会儿那零散了一桌的东西变成了成品。

是一个外壳略显得破旧的收音机。

通了电,阮文调频段,喇叭里传出了嘶嘶的响声,声音逐渐清晰起来。

陈芳园惊呆了,“真的修好了啊,阮文你也太厉害了吧。”

就连实验室里的男同志也都有些惊讶。

学物理的,在实验室待久了总会动手,毕竟他们这些老油条都要跟着去工厂实践一段时间,有动手能力是必须的。

可阮文是谁啊,才入学的女同学,竟然有这样的动手能力。

一群男同志看阮文的眼神都不一样了,“你怎么判断那个电容极性的?”他们为了保险起见,都会一点点试,毕竟那元器件上能用来辨别的标志都被磨损,压根看不出来。

他观察了好一会儿,发现阮文单纯用眼看。

阮文调了下频道,“就这么看的啊,多看看就能看出来了。”

她前世刚工作那会儿,实习期可是在车间里待了小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