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谢蓟生动用了关系,愣是判了个枪毙。

得到消息的罗嘉鸣觉得过瘾了,可又止不住的担忧,这年头间谍、流氓会被枪毙,但干部被枪毙的真不算多。

谢蓟生这动作,固然让新上任的安平县革委会书记放了心,但也让大家对他有意见。元秋平能上去,上面自然有人护着,虽说现在都巴不得摆脱干系,可也不代表着希望元秋平被枪毙。

更何况元书记这桩公案的案情内容本就不能公开,便是内部知道真相的人都不算多。

大家只觉得这个首都来的小谢同志背景滔天,性情过于刚烈。

不敢招惹,却也不敢交往。

前途算是毁了。

谢蓟生却无所谓,借着调查文物走私一事借调到了省城,至于此间事了之后何去何去,谢蓟生有他的自有他的打算。

许工的事不能说,连带着元秋平被枪毙这件事谢蓟生也没说。

只是一句“回不去了”让阮文觉得古怪。

瞧着他神色淡淡,阮文没再追究。

省城的国营饭店多。

靠近大学路的这个阮文上周来过一次,上次吃的小炒黄花菜就不错,不过谢蓟生让人起了火锅。

这个天气吃火锅,阮文眼睛都亮了几分。

她都还没吃过呢。

服务员笑了起来,“你来的可真巧,刚好前些天大师傅从北边草原带来了几头羊,要不切两盘?”

“里脊和黄瓜条各两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