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谢蓟生没猜错,这信应该是元书记伪造的。那些年,一句牛棚能把人吓得不轻,恨不得划清关系。
这么一来,阮秀芝再跟许工联系时,怕是都要权衡再三。
毕竟他们身份本就特殊。
在这件事上,元秋平可谓是机关算尽。
谢蓟生:“信里头,可是有一张存款单?”
“有的。”阮秀芝把那存款单也拿了出来,“我没敢用。”
一千块变成了一百块。
谢蓟生竟是不知道该说元书记胃口大,还是说他心善到底给留了一百块。
“许工从来不是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婶子您不用担心,学校那边的事情都已经解决,到时候就送阮文和建明去读书就行。”
阮秀芝听到这消息欣喜若狂,“真的,实在是太谢谢你了小谢。”要是没这个年轻人帮忙,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是我应该做的。”
不管怎么说,阮文曾经救了他命,于情于理自己都应回报。
何况许工夫妇两人为国鞠躬尽瘁,还阮文清白是应该的。
不然寒了两位国士的心。
欣喜过后,阮秀芝旧话重提,“小谢,你说了这信不是家兄写的,那元书记骗了我,为什么啊?”
“为钱为利。”
到底是阮家的子女,阮秀芝很快明白过来,“那我哥嫂他们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