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蓟生接到了罗嘉鸣……本人。
“我怕电话里说不清楚。”罗嘉鸣表面是为工作,实际上是为了躲开家里,催婚催的人心烦,索性来他们营长这里躲两天清净。
“那个元书记真是有意思,老大你猜猜看他原本在哪里工作。”
“说重点。”
罗嘉鸣哀嚎了句,“他原本在西北工作。”
西北。
谢蓟生眼眸一亮,“你是说九……”
“嗯,就那里,不过他在外围。”罗嘉鸣有些担心,“老大,你确定他不是……”敌特分子?
不然实在是找不出调查这人的缘由。
“他为什么离开西北?”
“好像是他老婆死了女儿生病,在西北那边水土不服就回来了,对了我调查了下,他当时带了俩孩子呢,你绝对想不到另一个孩子是谁。”
“阮文。”
罗嘉鸣惊呆,不愧是你!
“老大你连这都知道,那你知道阮文什么来路吗?我顺带着调查了下,她最近被政审,都不能去上大学了是吧?”
谢蓟生皱着眉头,对这关子并不买账。
这让罗嘉鸣觉得很是无聊,“你这人这么无趣,将来可怎么处对象啊,女同志喜欢会说甜言蜜语的男人,懂吗?”
看谢蓟生依旧沉着脸,罗嘉鸣连忙改口,“行了行了不说了,那个阮文是许工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