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想要知道,她那未曾谋面的爹妈到底什么身份,竟然在这时候她坑了一把。
昨天阮姑姑情绪不对,阮文没有多问。
汪常阳看着离开的人,不知觉的叹了口气,“但愿是好事多磨吧。”
不然,省考状元没学上,也太过于荒唐。
……
阮文还没到县革委会大院,元书记上班姗姗来迟。
看到谢蓟生,他春风满面,“小谢你怎么来了,之前一直想着要你去家里吃个饭,我也没空就耽误了。家里可还好?”
元雯看上了谢蓟生,提了好几次。元秋平早年丧妻没再娶,一把屎一把尿拉扯着元雯长大,一向把女儿视为掌上明珠,她有所求自然是怎么都要给办到才是。
顺手调查了下,元书记才知道,谢蓟生的来头倒是不小,说是汪老养大的,虽不是亲生儿子,但胜似亲生。
他有心结交一番最好能结亲,不想一直没约到谢蓟生,今天来到他办公室,这是要做什么。
谢蓟生没有废话,“冒昧打扰元书记,是因为阮文的事情。”
侦察兵出身的谢蓟生,捕捉到了元书记那一闪而逝的情绪。
是惊讶,还有一丝躲闪和慌张。
他不着痕迹的将这些情绪收入眼底,“这是阮文的姑姑阮秀芝,十六年前,确切的说应该是60年年四月份,元书记把阮文交给了阮秀芝,不知道元书记还记得这件事吗?”
身侧,阮秀芝紧张的看着元书记,若不是之前小谢交代了,怕是她这会儿已经上前,一口一句“元书记是我啊,你难道不记得了”。
元书记点了点头,“阮文我是知道的,这次高考考得不错嘛。”
避重就轻,压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