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生办的人以出身成分否了她的政治表现,阮文可不打算就这么算完。

她明天就去县里。

周建明觉得有点不对,晚饭他妈做的不对味,而且魂不守舍的,像是遇到了什么大麻烦。

甚至于,睡觉的时候文文陪着他妈去睡了。

“你不是不喜欢跟人挤一张床吗?”

阮文振振有词,“下雪了,我怕冷不行啊。”

周建明登时无话可说,再说跟他故意抬杠似的。

阮文看着睡得并不安生的阮姑姑,叹了口气。

把这么大的秘密埋藏在心底,甚至可怜连死去的周姑父都不知道。

阮姑姑这些年,一定过得很辛苦吧。

……

谢蓟生从户籍科出来。

老公安的话还在耳边回荡,“估摸着是政审出了问题,她亲生父母是谁,没人知道。”

说这话时,昔日的老兵神色淡淡,已然见惯了这种事情。

谢蓟生神色有些凝重

他昨晚在黑市那边摸排了一个遍,直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