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方认识自己?

“当然当然,公安同志您要监考大概不方便,等过两天有时间,我再去局里送锦旗给你。”

谢蓟生摇头,“不用,应该的。”

他刚才用了救人,单膝跪在地上,这会儿掸了下膝盖上的尘土,“快去吃饭吧,考试而已不用那么紧张。”

这话本意是为了安慰众人,然而说话的方式不太对,不免有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嫌疑。

什么叫考试而已。

这可是高考,有的考生,等了十多年的高考啊。

“不是我说你,公安同志有空你也得好好学习参加一次高考,这样能明显提升你的语言组织能力。”

谢蓟生面不改色,“我是工农兵大学生。”

阮文:“……”你是大学生了不起哦。

“我回头也是大学生,自己考上的!”

撂下这句话,阮文拉扯着陶永安去吃饭,这次没再去二棉厂食堂,去了国营饭店。

周建明不明白,“你啥时候找了个黑炭头,这是打算回家生炉子用吗?”

“那么大的人,不知道烧多少煤才能弄出那么一把骨灰呢。”阮文把天聊死。

周建明闭口不言,论抬杠他怎么可能是文文的对手呢?

让陶永安请吃饭,阮文是有目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