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头又没有人乱搞男女关系,放心的啦,没事。”

阮文还拿这件事来笑话他,谢蓟生有些无奈,哭笑不得。

“哎哟喂,你竟然还会无奈的苦笑,我以为你就一面瘫呢。”

谢蓟生觉得自己习以为常。

“别忙活太晚。”他听老孙头说,这边到后半夜都还没睡觉。

阮文白天还要工作,这样太辛苦了。

“我心里有数。”阮文低声嘟囔了句。

谢蓟生跟着她回厅堂解释,“不好意思,闹了个误会,希望没有打扰到大家学习。”

有备考生刚才被这俩公安给吓着了,这会儿发现原来误会一场,这才松了口气。

“不是抓我的就好,不过公安同志,您下次也弄清楚,我们这么多适龄青年没有婚嫁,可不能被你一句话给坏了名声啊。”

“就是就是,搞什么男女关系,搞学习不快乐吗?”徐爱民这两天跟着阮文,张口闭口都是搞学习。

阮文又回到了人群中央,她就在中间,周围的备考生按照个子高矮,从里向外围成了两个圈圈。

大家错落着坐开,却又是有着相同的目的,那就是听阮文讲课。

拿起小黑板,阮文指着上面的题目,“这道题有做出来的吗?谁来说说自己的答案。”

笑吟吟的讲解题目,似乎全然忘了刚才的误会,更是忘记了这厅堂里还站着一个邻居,和两个公安。

专注而自信。

那一瞬间,谢蓟生觉得仿佛回到了国防线上,他在那一片荒芜中看到了从一朵小花,在碎石岩缝间倔强的成长,在他心底慢慢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