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说完,门栓啪的一下掉在了地上。

深夜中,如此的响亮。

老孙头小声的问,“屋里的长虫,惊着了吗?”

小刘摸了摸鼻子,这动静总比踹门声小吧。

谢蓟生面不改色,一脚踹开了朱红色大门。

老孙头先一步冲了进去,“别动,公安办案!”一猫腰,拿起了落在地上的门栓。

小刘:“……”老伯,没想到您一把年纪,腿脚倒是灵便的很呢。

跑得比他还要快!

堂屋的门忽的被推开,一阵风从外面冷嗖嗖的灌了进来。

伴随着的,还有“公安办案”的厉呵声。

正看着阮文在黑板上解题的备考生齐刷刷地扭头看向门口。

咋,他们上辅导班,也犯法了?

刹那间,举人老宅的厅堂安静的很,只有人群中的年轻姑娘捏着一块石灰,在一个两尺长半米宽的黑板上继续写着,浑然不受打扰的模样。

小刘觉得不对啊,这聚众淫乱的青年男女为啥都拿着纸笔?

这难道是哪里传来的新花招?

老孙头也傻眼,他刚才明明听到有个女的说“排队”,怎么这会儿都坐在地上,并没有人光着身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