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鸭子嘴犟不投降,在老宅里自杀了。
隔壁老宅那模糊不清的男人声,该不会是日本兵的亡魂找回来了吧?
老孙头汗水淋漓,一溜烟的小跑回了屋里。
被子捂得严严实实的,他建国后才搬过来的,冤有头债有主,别找他的麻烦啊。
……
阮文平时十二点之前睡觉,差不多拉着俩小青铜学到十点半,布置了作业她再看会书,到点很快就能入睡。
可现在明显不行。
原计划讲两个小时的课,从八点开始一直讲到了十一点半。
三个半小时后,阮文终于把这一节讲完。
杯子里的水都凉透了,一口水下肚,那点困意被冷水消散,这下真的不困了。
讲完不过是刚开始,大家毕竟是交了钱,自然是尽可能的利用这个机会来问问题,不然那钱不就白给了吗?
五十个人把举人老宅的正堂占了个满满当当,男同志们讲究风度,把草垫子让给女青年坐,自己则是席地而坐,皮糙肉厚的抗冻。
问问题的时候,就没那么风度翩翩了,生怕小阮老师去睡觉,没空回答自己的问题,一个个争先恐后。
阮文觉得这样不行,效率太低了。
“咱们大家先把问题归类,比如说都打算问代数的同志可以先内部讨论一下,说不定就能解决这个问题了呢?既然有缘分汇聚在一起,那自然是互通有无。”
实际上,是她分身乏术,压根回答不了这么多问题。
五十个人一块凑到耳边,阮文觉得自己脑袋都快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