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红觉得,这孩子从根上就坏了。

没救了。

她懒得再说。

郭安娜不甘心,刚要走到刘春红面前说清楚,阮文她们从外面回了来。

“今年这天气可真冷,我看过两天怕是就要下雪了。”

“瑞雪兆丰年,我们村今年棉花产量就挺高的,像是东北天冷冬天长,昼夜温差大,种出来的粮食就好吃。再比如边疆那边的哈密瓜西瓜也好吃,可惜运不过来。”

邱爱梅忍不住笑了起来,“瞧瞧阮文这走火入魔的模样,对了阮文你报的是文科?”

“理科。”经历了二十一世纪的贸易战,阮文更坚信“实业兴国工业强国”。

她有自己的想法,只不过现在还没到那个契机。

实现理想,需要做的很多,比如积攒资本,再比如积累人脉。

大学是最好的选择,老三届的大学生后来都成为了岗位上的中流砥柱。阮文考大学,文化知识的学习是一方面,人脉积累更关键。

而理工科,是阮文唯一的选择。

文章固然能振聋发聩,但实业才是国之根本。

邱爱梅愣了下,“那还真没看出来,不过理科的话,你可以找汪常阳请教啊,他就是理工科出身。我记得是钢铁学院?”她有些记不清了。

郭安娜之前被刘春红教训的烦,知道指望不上她。

不过这会儿邱爱梅给递了刀,郭安娜阴阳怪气地看着阮文笑,“人家汪工最近在处对象,现在请教不怕汪工的对象误会?”

“哟,我没想到这一层。”邱爱梅笑了笑,“那咱们说不定能快吃汪常阳的喜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