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男士们被花汁的魔力所蒙蔽,对昔日的恋人恶语相向,而浦克则在那里看热闹。
像是一场梦,窗户被轻轻叩响。
阮文迟疑了下,这才从床上下来,走到窗户旁。
她轻声问:“你是狐狸精吗?”
谢蓟生沉默片刻,“……不是。”
几秒钟后房门打开,阮文请人进了去,脸上如月色清冷,“什么事?”
房间里变化不大,只不过厚厚的被子塞到了柜子里,这会儿床上有张双层的床单,上面是棉麻混纺布,下面的则是从二棉厂那里弄来的细棉布。
上面压着一本书,深蓝色的封皮,谢蓟生扫了眼名字,不着痕迹地收回了目光。
“好好复习准备考试。”
丢下这么一句话,谢蓟生离开了。
深夜出现在女孩子的房间,到底不好。
他要说的已经说了,阮文是聪明的姑娘,应该明白什么意思。
东屋的门敞开着,天气转热后周建明喜欢敞开门睡觉,这倒是方便了谢蓟生。
阮文关上门,再度拿起那本《仲夏夜之梦》,字跳动个不停,她看不进去了。
谢蓟生送给了小表哥一台收音机,送给了阮姑姑一台缝纫机。
唯独漏了阮文。